他为了隐藏身份还特意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个灵魂掩盖器去遮挡自己的灵魂痕迹,就是为了以一个新的身份接近钱江山,结果刚说一句话就露馅了?
“我好像认识你。就这么知道的。”钱江山推铁艺大门,“进来坐坐吗?”
“本来是想着过两天去问完狐狸黄鼠狼的体位问题再去找你兑现赌约的,结果你自己先来了,我们的彩头要换一个吗?”
陈子坊跟着钱江山往里走:“赌约是你赢了,所以我才摘掉面具来见你。”
钱江山:“我就说是狐狸压黄鼠狼。”他就说他不可能看错人。拿了一个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水:“家里什么也没有,喝口白水吧。”
陈子坊要比在考试中局促很多:“好。”
两人坐在沙发上,钱江山问到:“狄撒德让你来干什么?或者说你自己想来干什么?”
陈子坊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伪装会被拆穿,以至于之前准备的说辞完全用不上:“我被辞退了,因为包庇考生。”
钱江山回想了一下陈子坊在考场里的行为,觉得他因为包庇考生被辞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很严重吗?”
“我失去了工作,如果想活下去就要像所有考生一样参加考试赚积分。”陈子坊看向钱江山,“作为我包庇的对象,你是不是应该帮我解决一下我的居住问题。”
钱江山:“你想住在我这儿?”
“是的,所以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出来吃早饭。”陈子坊起身往楼上走,“我住你对面的房间,今天晚饭吃什么?中餐、西餐、日料、韩料、泰式料理、还是简单吃点儿?”
钱江山震惊于陈子坊的厚脸皮,由于是自己导致人家丢了饭碗,所以钱江山也没说什么,默许了他的做法。
默许归默许,钱江山依旧摆出一副我是大渣男的样子:“我今天晚上有约,不在家吃饭,你自己吃点儿吧。”
陈子坊顿了一下:“有吃夜宵的习惯吗?喜欢吃什么?要不要晚上来份老式麻辣烫?”如同一个任劳任怨的妻子,“晚上喝酒吗?用不用我给你备好醒酒汤?灯用不用留一盏?或者说我去接你回来?”
钱江山目瞪口呆:“不是,你这人怎么没脾气呢?”
这是什么品种的人?他之前怎么没遇见过?
陈子坊理所当然的说:“我不能白住在你家,钱我是一分没有的,所以干点活儿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