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早见点着一根烟,饱含笑意的说:“你就是不知道知足,改天把你丢到尚家大宅去,那地方可比跟钱江山出去玩有意思多了。”
马擒仙死死抱着赈早见:“别、求你了、求你别把我丢给别人……”
钱江山:“你怎么不走门?”
赈早见:“这不是学你呢吗,你都打碎我家多少扇窗户了。”
钱江山坐回沙发:“我又不是没给你转钱。”
陈子坊看到这一客厅的人,想到一会要收拾残局,一阵头疼:“吃完把烂摊子给我收拾好,谁不动我打谁。”
下次再有这样的现代试卷,他应该把秋剪水带上,跟他一起收拾烂摊子。
这个家没他早晚得散!
赈早见:“OK。”
钱江山把脸凑过去:“我不动,你打我吧。”
陈子坊把凑过来的那张大脸推走:“滚一边儿去,一天天跟个残废一样往沙发一躺。”
钱江山感到心尖上痒痒的热热的,看到陈子坊的耳尖又红了起来:“你害羞了!”
赈早见把烟碾在烟灰缸里:“这也就是你俩,要是那俩,赵嘉兴脸还没凑过去呢,尚野的巴掌就已经扇在他脸上了。”
钱江山躺在沙发上,如陈子坊说的一样,跟个残废似的,吊儿郎当说:“你要是能让陈子坊把巴掌扇在我脸上也行,我无所谓。”
赈早见把他的腿扒拉到地上,坐在沙发上:“滚吧,他巴掌不扇我脸上就是我赶上好时候了。”
钱江山笑出声:“哈哈。”
赈早见:“怎么这么高兴,遇见什么好事儿了?”
钱江山:“没有,就是感觉自己快死了,提前笑一笑。”
“?”赈早见,“啥东西?”
钱江山:“没事,我瞎高兴呢。”
赈早见:“活爹,你可别作啊,你身上现在可有好几条人命呢。”
钱江山眼里流出几滴眼泪,蜷缩起身体,仿佛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诶,我跟你说没说过,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吃药的话就会发疯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