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甩出一个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赤裸的男人,钱江山的声音变得阴沉,眼眸混黑一片:“一个就够了,我可以让乌楼兰一直恢复他。”
尚野察觉到钱江山的不对劲儿:“你想折磨他?”
这样违背常理的实验只用一个实验体的话,除了折磨实验体外没有任何意义。单单第一项植入胚胎温床就要失败个十几次,意味着那个实验体也要被开膛破肚十几次。
钱江山笑了笑:“是的,这个设想和他很配。”
尚野看向陈子坊,询问钱江山这样的行为是否正常,陈子坊点了点头,尚野:“好吧,如果不以成功为目的,那这次实验就简单很多。”
“你说他能不能坚持到实验结束?”钱江山蹲下,看向蜷缩在笼子里的人,自问自答,“他一定会坚持到实验结束的。”
尚野问陈子坊:“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钱江山现在看起来非常不正常,如果在考场,现在系统应该已经开始提示考生钱江山进入癫狂状态,但是他又很冷静,冷静的研究他操作台上的东西,然后去威胁那个男人。
有一种平静的疯感。
陈子坊见尚野实在担心:“钱江山。”
钱江山抬头:“嗯?”
陈子坊:“不要把尚野的实验室弄坏,弄坏要赔。”
钱江山:“好。”
尚野悬着的心稍微归位一点:“多谢。”
陈子坊对钱江山说:“玩儿的开心,我上去做饭了,十二点准时上去吃饭。”
钱江山比了个手势:“OK。”
一瞬间,尚野刚放下一点的心又悬了起来。
钱江山玩的开心,那他这实验室还能存在?
事实证明,钱江山还是蛮守承诺的,他除了破坏了那个实验体以外,其他东西连碰都没碰一下。
尚野问到:“你很反感这些仪器?”
钱江山眉间积了一层郁气,躁动不安,但思维动作又理智的不行,整个人透着割裂拧巴,仿佛两个灵魂硬拼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人:“嗯,这里面大部分仪器我都用过,在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