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兴趴在枕头上装死:“不要,我太疼了,你过来给我上。”
尚野把药放在桌上,当的一声:“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过来我就再打你一顿,三、二。”
赵嘉兴立刻爬起来:“来了来了,好哥哥,别生气嘛。”
赈早见看到赵嘉兴裸露的后背上布满了血红的鞭痕,有地方结疤了,有的地方还在冒血珠:“好家伙,打的可真狠,这要是留疤了不得丑死。”
“赵嘉兴趴在桌子上,乖乖让尚野上药:“怎么可能留疤,我家功效最好的就是祛疤膏,保证不留一点痕迹。”
尚野带好手套,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刚碰到伤口,赵嘉兴发出尖叫:“疼啊——!轻点、轻点!啊——!”
棉球上的酒精是尚野实验室里专用的,杀菌效果比普通的酒精要好很多,同样的,刺激性也大很多,那种从伤口中间扎进去的痛感让人难以忍受。
对于赵嘉兴来说,挨打的过程不难受,但给伤口消毒的过程很难受。
尚野按住挣扎的赵嘉兴:“闭嘴!不消毒直接上药会感染!”
赵嘉兴疯狂挣扎,乱喊乱叫:“啊——!!!赈早见,救我!!”
赈早见站在一边,看戏看的很开心:“你喊我也没用啊,说的好像我敢救你一样。”
皇后提着裙子进屋:“怎么了怎么了,我刚一进门就听到赵嘉兴在喊。”
赈早见:“没事儿,尚野给他上药呢。”
“打的这么狠啊,赵嘉兴你又犯什么错了?”皇后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当初赵嘉兴和尚野刚在一起的时候,赵嘉兴三天两头犯错,一被打就往他俩家里躲,不到十分钟尚野就会笑嘻嘻的过来抓人,然后拽着赵嘉兴回家继续打。
那一段时间赵嘉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都是尚野打出来的,但是两人的感情却一天比一天好,到现在跟连体婴一样形影不离。
尚野消完毒开始上药,淡粉色的药膏均匀的抹在赵嘉兴的背上,清清凉凉的感觉让他不再挣扎:“他昨天晚上在屋外面扒我衣服,差点给我冻死。”
赈早见:“那你是真活该。”
十一月初,昨天晚上还刚下完雪,屋外面扒人家衣服,这不是等着挨打呢吗。
果然,赵嘉兴挨的打没有一顿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