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没,天太冷了,冷的我只想睡觉。”
陈子坊点点头,示意这对于钱江山来说是正常的。冬天生机变弱,所以钱江山才会变得嗜睡。
皇后:“不冷啊,我之前去你家的时候暖气开得挺足的啊,我在屋里待着都热的慌。”钱江山家的供暖非常足,足到在屋里穿单衣单裤才不会冷。
钱江山:“天冷跟我家暖不暖有什么关系,我困是因为冬天太冷,开春就好了。”
“喝啊!封四青你丫养鱼呢!”
女人豪爽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钱江山看过去,一个短发女人踩着凳子,手里拿着一瓶白酒,跟封四青对饮,她脚下堆满了各种空酒瓶。
钱江山问:“这谁?酒量这么好,能跟封四青叫嚣。”
封四青的酒量他是知道,当初一起吃烧烤,他们七八个人都喝不过他一个。
皇后:“安文明,以前是三文鱼二队的,前阵子跳槽过来的,好像是个刺客?”
“三文鱼社团解散了?”钱江山问。
正常情况下社团之间是不允许跳槽的,尤其已经编好队的,编好队后,每个小队之间会相互磨练打配合,很难在融入其他小队。
如果编好队的成员跳槽,那就只能证明,这个社团已经解散了。
皇后:“没有,但是也跟解散了差不多了,他们社团长马文不是被判作弊了吗,这件事在社团中挺严重的,三文鱼社团里好多人因为这件事跳槽了,安文明就是其中之一。”
“我跟她说过几句话,她人不坏,就是有点儿奇怪。”皇后这些天一直待在社团里,乌鸦社团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清楚,“听说她家里有一个重病的姐姐。”
封四青又干掉一瓶白酒后,身形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能再喝了……”
安文明抓着封四青的领子,又开了一瓶酒,往他嘴里灌:“男人不能是说不行,继续喝!”
身经百战的封四青第一次体验到被人灌酒的感觉,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吐了出来:“呕……”
安文明扔下封四青,举着酒瓶继续喝:“切,孬种。”
皇后:“她这人简直就是封四青和赈早见的结合体,倒不是说她性格和那两人像,而是她抽烟喝酒都精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