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茶犹豫着，他印象中的陈子坊形象可不算好，说出来估计会让钱江山不喜：“他……呃……”

他越是这样犹豫，钱江山越是好奇：“有什么说什么，反正他不在，我也不会怪你。”

他在很多人嘴里听说过陈子坊，风评可以说是极端的差。

什么死板、冷漠、暴力、不近人情、脾气烂到极点，高效率机器人、说话严重侮辱他人人格，等等等等。

总结来说就是，工作能力绝了，素质和性格也绝了。

冯青茶点了点头，选择相信钱江山的话：“他人比较暴力。”

钱江山点点头：“嗯，确实在工作上会有些暴力。”

冯青茶：“血腥……求毛求疵、睚眦必报、迂腐古板、见风使舵、痛诬丑诋、言出无状、抱令守律、残暴不仁、穷凶极恶、天理不容、罄竹难书！”

冯青茶越说越激动，陈子坊在他嘴里就是个祸害苍生，独权专制的暴君。

“十恶不、咳咳咳！”冯青茶瞥到钱江山似笑非笑的表情，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感觉自己的小命堪忧，开始往回找。

“其实他人还是很好的，身上的优点比这些要多很多。”

钱江山晃着一根录音笔：“嗯，展开说说，说的不好我就把刚才的录音给我对象发过去。”

录音？！！

为什么还有录音！不是说好了不怪他的吗！

冯青茶蹲在地上，情到深处眼角竟然挤出了两滴泪水，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钱江山。

“钱总，行行好，我真不是故意抹黑您爱人的，您让我说我就说了，求您了，千万别把录音给他，要不然我就完了！”

灵魂鞭挞的滋味他这辈子再也不想感受了，太疼了！

钱江山把冯青茶扶起来，笑得毫无诚意：“这是干什么，搞得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安文明在一楼大厅靠窗的角落里抽烟，看着两人在那闹：“逗那孙子跟逗狗一样，我要有钱我也整这么一个管家，天天多有节目呢。”

放在窗边柜子上的手机传来封四青的声音：“咋了文明，江山又干什么了？”

安文明：“逗狗玩儿呢。”

封四青：“文明啊，你说话文明点儿，好好一个人你老说人是狗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