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惊坐而起,身上出了一层冷汗,止不住喘着粗气。
陈子坊随着钱江山的惊醒一同醒来,拿起手机打字:“钱江山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叫医生来!”
钱江山揉了揉眉心:“不用,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陈子坊不放心,给冯青茶发了一个消息,让他把医生带到主楼旁边,随时准备检查。
钱江山靠在陈子坊身上:“我头好疼。”
陈子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钱江山躺的更舒服,打字到:“我给你揉揉。”
“我梦到徐欢他们早就死在了他们毕业那天,包括他们未出世的孩子。”钱江山昏昏沉沉的,好像躺在一口泡满热水的棺材里。
“纪百花的肚子破了,浑身都是血,她跟徐欢追着我,让我去找他们,让我跟他们一起去幸福的世界。”
陈子坊点点头,静静的听着,手法娴熟的给钱江山按着头。
钱江山:“你说会不会是真的。”
陈子坊打字:“不知道,主城没有关于毕业后世界的记录。”
钱江山回身抱住陈子坊,把他拖到被子里:“睡吧,太晚了。”
陈子坊点点头。
后半夜钱江山睡得不错,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往后的几天钱江山开始了之前无所事事的生活,过了两三天这样的日子,实在是闲的没法了,拉着陈子坊进了一次考场,两人把考场闹翻了天。
钱江山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神仙右臂,外形科技炫酷的右臂使钱江山变成了一个行走的人形杀器,完全无视考场规则,一顿库库乱杀。
要是钱江山听的到的话,他肯定会抱怨陈子坊骂的脏。
出考场后第一件事,陈子坊带着钱江山去了消费区的一家私人诊所,看看能不能给钱江山配一副助听器之类的。
“老陈啊,咱俩要是有孩子也是世交了,不是我不跟你搞,而是这个事儿属实麻烦,中心医院都说了你家那位的耳朵没治了,我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小诊所的医生。”
“那中心医院在我们行医人眼里那是权威,我一个小医生,怎么能违抗权威呢。”
私人诊所的医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身上穿的花花绿绿,外面不伦不类的套着一件白大褂,说起话来摇头晃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