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钱江山换位思考了一下，“要是你被别人勾引，我肯定做不到这么冷静。”

“我肯定会把那个人杀死，当着你的面杀死，永远的驱逐出你的视线。”

陈子坊：“我怎么可能会跟别人走。”

“只要有人凑到你身边我就受不了。”钱江山，“我太差劲了，一点都不体贴，也不会哄人，脾气还很差，每天都神神叨叨的。”

“还经常面临死掉的危险，你一定是上辈子炸了银河系，这辈子才摊上我这么一个祸害。”

陈子坊的语气很虔诚，那是一种超脱了爱和信仰的虔诚：“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遇见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存在，我就会一直追随你。”

钱江山从没好奇过自己之前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好奇：“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你赴汤蹈火跟我这么久。”

他知道在过去的生命中陈子坊一直存在，但是他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做了什么。

万一他不爱陈子坊呢，万一他们是敌人呢，万一……他杀了陈子坊呢？

陈子坊：“我不能细说，只能告诉你，我是你唯一的信徒。”

钱江山：“我是一个神？”

怎么忽然玄幻起来了。

陈子坊：“嗯，一个很厉害，但是不被世人记住的神，所以我侥幸成了你唯一的信徒。”

那是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事。

“还挺浪漫的。”钱江山换了个问题，“我们在之前的世界也相爱吗？”

陈子坊很久没回答。

陈子坊有些悲伤：“并不，在之前大部分世界中你都不喜欢我，你没有关于我的记忆，而且排斥关于我的一切。”

“这可以说是我们第一次相爱，也是你第一次对我有印象，对我的眼睛有印象。”

钱江山完全没料到：“抱歉。”

他以为那么多世纪，陈子坊这么好的人，他们至少会相爱几次。

“你不需要对我说抱歉，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找到你。”陈子坊收起自己的悲伤，“只要我的灵魂不灭，我就会一直寻找你。”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灵魂碎掉了，那该怎么办？”这个设想在钱江山的脑海里形成，瞬间，无法言喻的恐惧席卷了钱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