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样搞钱也不是个好办法,怎么样才能利用的上自己这双眼睛那?”癞子很是惆怅。
晚上睡不着,在屋里抽了一地的烟头,他也懒得打扫,家里被他造的一片狼藉,癞子想着等过两天母亲回来了再打扫。
晚上睡不着癞子出了门,夜色很亮,星星点点,癞子溜达着就又来到了田英家,他的目的没有这么明确,可就是腿不听使唤的来了这里。
田英还在缝衣服,不一会孩子醒了她又去看孩子,哄睡了孩子接着又缝衣服,为了让王二头能睡个好觉,两口子现在已经分床睡了,因为孩子一晚上要醒好几次,怕影响丈夫睡眠,因为他早上要早起上班。
王二头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癞子看到这个现象还以为两口子闹别扭吵架处于冷战状态那。
不一会田英拿着被子来到客厅要给王二头加被子,王二头接过被子,也顺势把田英搂在怀里,两个人亲热了起来。
“玩的挺花啊王二头,你个怂玩意,你对得起你哥哥吗?你哥哥的照片可还在屋内挂着那?”癞子恨王二头,不单单是因为田英,因为王小凯殴打自己的那天王二头也参与了
亲热了一半,孩子的啼哭声传来,田英挣扎开了王二头:“好了,孩子醒了,你老实点,赶紧早点睡吧。”
田英抱着孩子就开始喂奶,边喂奶,又缝起了衣服。
癞子看了一个多小时,把烟抽完了就撤了,留下来一圈的烟屁股,上次就是这样,田英还纳闷谁在房后面抽烟,因为王二头不抽烟。
田英也没在意这件事,她绝想不到会和癞子有什么关系,她对癞子也丝毫没有任何方面的想念,而癞子的一腔热血只是为了迎合自己的心,和田英无关。
百无聊赖的癞子又在村里溜达着。“如果田英没有嫁给王二头该多好,但是她一个寡妇无依无靠的也不会嫁给我,她一个人也会很无聊吧?”癞子瞎想着。
村里有好几个寡妇,王二头熟悉的也是村里最漂亮的村北头的王寡妇家,王寡妇四十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丈夫去世五六年了也没有嫁人。
想起寡妇癞子又心酸,又好奇。
他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刘寡妇家,刘寡妇在床上躺着看电视,电视里放着电视剧,孩子在另一个屋内玩手机,家里没什么可看的。
兜里没烟了,路上他又买了包烟,晃晃悠悠癞子又来到王寡妇家,到了房屋后面癞子乐了。
“有料啊,真有料。”
王寡妇此时屋内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不咸不淡的说着些话,男人背对着癞子,他看不清是谁,癞子只好调转了方向,但是他不能走的太远,要不就看不见了。
“原来是这老小子啊,我早就说你不是个好玩意。”坐在王寡妇家喝酒的男人是村里的会计陈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