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车上没有了话,田英眯着眼但是没有丝毫的睡意,癞子渐渐的睡着了。
太阳还没有升起,公鸡也还没有打鸣,田英就拎着包下了车,癞子还在睡着,并没有听见。
田英回到家,丈夫王二头对她很是冷淡,自从孩子丢了以后两口子的关系彻底变了,他埋怨田英私自不管不顾的出门。
田英也不想解释,两口子早已不想吵架,两个人就这样谁看谁也不顺眼,有时候冷冰冰的语言比打一架还让人觉得可怕。
田英埋头忙着做饭,一回家她就闲不住,做完饭她就去洗衣服了。
癞子回到家时小琴还没有出门,压抑了很久的癞子抱起小琴回到卧室腻歪了一番。
“哥你咋在外面待时间那么久。”
癞子没有跟她说替人找孩子的事,只是随便几句谎话搪塞了过去。
癞子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他的会议厅承接了市里的两次会,全程办的都很好,不过依然没有大领导参加,通过杨秘书癞子知道了那个在外学习的副市长还没有回来,这个结果正中癞子下怀,他心里有了算盘。
这两天他不打算去看望弟弟,他决定先看看月洁写给弟弟张军的信再做打算,于是他拿着信来到文具店,想看看对方有没有办法打开信封而不留痕迹。
“有没有办法打开那种信封的纸。”癞子问到对方,他并没有拿着信给对方。
“可以的只需要拿吹风机软化了上面的胶水应该就可以了。”对方回答道。
癞子买了一些胶水和几张美丽的信封。“万一拆坏了就用这个代替。”
其实癞子也可以完全拆开看,但是他觉得不拆开是对月洁和自己弟弟的尊重,但是只要不让对发现并且不留痕迹的拆开就跟不拆是一个道理,也不知道癞子是怎么想的。
他这个逻辑就跟在房间里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一样,以为没有人知道就可以肆无忌惮,但是没有人会想到有癞子这样的一双透视的眼在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