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是形容人有了权势后家里人也跟着沾光了,但是人一旦没有往日的权势,或者家道中落了,也有这么一句话说的很好:树倒猢狲散。
没有人能一直掌握着财富和权利,人生的舞台总要落幕的时候,能完美的收场才活的体面。
本地这帮人都知道副省长调离了,自然来说癞子的靠山也没了,而目前在本地他本来没有靠山,但是癞子绝不会服软,看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面对栾仓的挑衅和威胁,癞子丝毫不惧,因为人一旦不惧怕死亡了,什么事情也就看开了。
他也给那个传话的小弟说道:“咱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之前惹我的事我就没有计较,现在你们最好别惹我,告诉栾总惹了我就就跟曾经的铁总一个下场,不管你跟市里什么关系,我都照样干你。”
这句话算是威胁,即是对他本人的威胁,也是对他身后关系的藐视,而且这句话很有威慑力,因为能灭了当年铁总的人那可是相当不简单,这件事确实是一件壮举,铁总那可是当年响当当的人物,号称黑白阴阳通吃的,相当不简单的。
栾仓似乎有点被这句话镇住了,因为他不敢低估癞子的势力,对方的一些行为他确实看不透,他开始和周强找到钱市长商量,因为癞子的话很明显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也包括了他现在的靠山。
而这些时日癞子跟蔡秘书几乎没有什么联系,跟钱市长那是更见不上面了,两个人最起码还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只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只是一种假象罢了。
其实癞子完全可以通过一兰再结识一些大的人脉,上到省里甚至到中央都是有可能的,一兰完全有这个能力,或者他主动跟市里面再走动以一下服个软重新拉近一点关系,但是这两个想法目前他都懒得去做。
目前对他来说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爱谁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不客气,这就是癞子的信条,如果钱市长要对付他,他也有后手,对方的一些把柄他都了解,尤其是二号院藏了一屋子钱的事,只是这些钱都到了哪里去还是个未知。
大不了最后鱼死网破,癞子丝毫不怕,因为他掌握的这些消息也够对方喝一壶了,料想钱市长是不敢正面对癞子轻举妄动的。
日子暂时就这样平淡的过着,时间无情的划过每个人的脸庞,转眼又到了冬天,市里责令癞子的水上游乐场年前要关闭,因为健身公园旁边的河流过完年就要要改造扩宽。
癞子还详细问了扩宽的程度,最主要的是到不到这边的房子,如果碍事的话恐怕房子也要拆,井也要掩埋,那到时候就彻底断了回去的路,这是癞子不想接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