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淼看了看那块令牌。

他师父也没那么废物嘛,还能把太上长老令给薅过来。

她勾着唇,继续问:“是吗?你就不怕我这令牌是伪造的?或者是我偷来的?”

登记者也跟着一起勉强赔笑。

家人们谁懂啊!

这种压迫感,还不如一剑砍死了他来的自在!

“不敢……太上长老令材质特殊,无法仿制,被偷更不可能……”

“太上长老乃当世至强者之一,一念一动皆可搬山填海,谁能有这般通天之能偷走太上长老令?”

“还请太上长老莫要继续打趣我了,我知错了。”

迟淼看着面前人这卑躬屈膝的模样,良久没有说话。

她心里炸了,爽炸了!

我嘞个豆,到底谁发明的太上长老令这玩意儿?太方便太爽了吧!

装起来!装起来!

不管,她现在就是太上长老。

她走上前,拍了拍登记者的肩膀:“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