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紧,看着他的手刚要心疼,生生忍住。
覃嬷嬷自院中便看出情势不对。
房中的丫鬟更是没见过我对吕伯渊发这么大的火。
一个个顿时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都出去。”吕伯渊冷着脸,语气森寒,像是晚一秒都忍无可忍。
众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房门也被紧紧地合上。
我转过身,气鼓鼓地瞪着他,正要开口。
他身形一动,几乎眨眼来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地将我箍在怀里,“阿瑶,你方才说的,都是气话对不对?”
“才不是!”我用力推他,却丝毫不动。
他唇瓣微凉,气息仍带着寒意,瞬间将我的声音吞没。
“唔……”我扭动挣扎,不愿让他得逞。
结果被他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扣住后脑勺,一瞬也不得动弹。
我攥着他的衣襟,心里莫名的发堵。
就在我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几乎要融进自己的身体。
突兀而尖锐的心痛差点令我窒息。
自我与他种下同心蛊,我已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痛苦。
几乎瞬间就要瘫软下去——
“阿瑶,你方才说的,都是气话是不是?”吕伯渊紧紧揽着我的腰肢,两眼泛红,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你不会答应他的。”
我本还想要再气一气他,可心中的痛苦显然是来自于他,怎么也开不了口,只得咬唇瞪着他,“你现在知道不愿了?”
“我从未愿意过。”话音未落,他埋首在我颈间咬了一口,与滚烫的泪水一起烙印在我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