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道：“我……”黑衣素贞抢先说道：“谢谢你，成全了我做母亲的梦想。这个宇宙之中，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勉强接受这样的一次孕育。可是……我不希望以后你我之间有其他瓜葛。这个孩子，你就当没有，可以吗？”

陈扬愣住。

黑衣素贞道：“先前，你就应该明白我是这个意思，对吧？”

陈扬好半晌后才点点头，道：“是，我明白！”

黑衣素贞道：“你有你深爱的人，你深爱的是主宇宙的白素贞，而非是我。我曾经和陈鸿蒙生死共患难，情愫暗生，可如今却走到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这种种情由交杂在一起，我此生都不想再涉足任何情感了。这一点，请你谅解！”

陈扬凝视黑衣素贞，想到了自己主宇宙里的爱人素素，想起了素素和她原本就是性格一模一样的人。

“若我变成一个作恶多端的无情之人，素素纵然对我失望，却也不会再去爱上其他人。”念及此处，陈扬也就明白了眼前这个黑衣素贞的心情。当下便道：“我可以答应你，就当做没有这个孩子。只是，他终究是我的孩子。我怕你对他溺爱太过，让他走上邪路！小宁本身是个好孩子的。”

黑衣素贞道：“你放心，我已经在你的记忆里看到了那些，那么我就绝不会再让他变成那般。”

陈扬道：“以后……”

黑衣素贞道：“以后我会让你悄悄见见孩子，若是这孩子品行不端，我便让你来做他师父，如何？”

陈扬道：“好！”

黑衣素贞道：“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陈扬道：“有任何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黑衣素贞道：“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