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双水盈盈的染着雾气的眸子望着,裴景诏的心上仿佛被小猫儿抓了一下,不痛却痒。
裴景诏笑道:“你怕什么,我又没说要做什么?”
春荷点点头,慢慢地站起来,可因为蹲坐太久了,她的双腿发麻,刚站起来又立刻摔倒,裴景诏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让人准备了热水,等春荷沐浴过后,换上了寝衣,将人搂在怀里,他的双臂圈在她的细腰上,大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腰身。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怀里的人抖的厉害:“怎么,这么怕我?”
春荷声音发颤,语调更是柔媚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奴婢……奴婢不怕。”
裴景诏捏了捏她的脸:“那为什么抖的这么厉害?”
“奴婢不敢说。”
“是我让你说的。”
春荷委屈巴巴地抬起了头,眼眶里盛满了泪水,眼泪将落未落,她看着裴景诏的眼睛说:“夫人说奴婢是狐媚胚子,蛊惑小侯爷纵情欢好,没了分寸,今早小侯爷走了之后,夫人就把奴婢给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