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
裴景诏很少对她发脾气,这次的火气很大,春荷缩着脖子不敢说话,转过头去不敢看他,盈盈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裴景诏瞧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堵的难受,缓和了语气说:“你好好说,到底为何?”
他这样身体精壮很有力气的武将,下水将她救起来后都浑身无力,差点虚脱,若是其他人下去救她,怕是根本救不上来,甚至连救她的人都会跟着死在水里。
春荷冻的浑身哆哆嗦嗦的,磕磕巴巴地说:“奴婢,奴婢不敢坏小侯爷的好事,奴婢是去给小侯爷祈福的。”
裴景诏不明白了,皱了皱眉:“祈福,大半夜的去花池祈福?”
春荷磕磕巴巴断断续续地继续说:“书上说,异域的女子和中原男儿的八字不合,若是次数多了会被对方吸走阳气,身体会渐渐的虚弱……”
“奴婢瞧着小侯爷喜欢那二人……便没有劝小侯爷不要她们侍寝。”
说着,春荷哭了起来,似乎是极其的伤心。
裴景诏抿了抿嘴,盯着春荷看,她这是因为自己要和别人睡,伤心了?
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至于这么难受吗?女人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