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茵倒是很认真地问黎璃：“难道你觉得你不行吗？”

没有嘲讽，没有讥笑，很认真的询问。

这让黎璃想到很久之前她和母亲在窑厂烧瓷。

她总是调不出她想要的颜色，上了一遍又一遍的色，烧了一遍又一遍的瓷。

后来她不做了，还发起了小脾气。

当时妈妈就问她：阿梨，你是不想做了，还是真的做不来？

她回：不想做，也做不来。

妈妈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那就休息休息。

李茵此时的眼神不能说和当时妈妈的眼神一模一样，但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黎璃这个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她收起思绪，跟李茵说：“试试吧。”

“好。”李茵点头。

等吃好饭，他们又去李茵房间开了三个小时的会。

这个会结束后，黎璃有点后知后觉，这不是着了黎曼和她眼线的道了吧？

到时候就有了她又搞砸一个项目的把柄。

可对手是江屹川，也很难赢。

黎璃想去江屹川那边探听点消息。

回到房间后，黎璃趁着小岚去洗澡的时间，给江屹川打电话。

虽然也不确定他是否会接。

响了一道，没人接。

黎璃又再打了一通，要是再没人接的话，她就不打了。

结果在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被人接了起来。

黎璃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连电话都不打算接了呢。”

这话听着，挺酸的。

那头的人嗓音微沉，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有事？”

这就生分了。

黎璃想了想，倒也是开门见山地问：“你房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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