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璃站在黎曼选定的那条复古红礼服前，觉得这条裙子和黎曼小白花的人设不符合。

没一会儿，黎曼来了，看到黎璃站在她选定的裙子面前，冷嘲一声：“看来喜欢抢别人东西的性格，你是一点没变。”

黎璃倒也是不反驳，只真诚建议：“红色太抢眼，你换一条别那么显眼的。”

“就算我穿别的礼服，你照样抢不走我的光芒。”

黎璃笑了笑，“你穿这么亮眼的礼服被抓走的话，的确还挺抢眼的。”

黎曼倒是一点不怯，“你没有证据。”

黎曼已经打听得很清楚了，钱宇什么都没交代，他信守诺言了。

“因为你为钱宇流了个孩子，所以他就算坐个十年八年的，也不会把你供出来吗？”黎璃没有半点拐弯抹角。

听到这话的黎曼有片刻的怔愣，“你——”

不可能，黎璃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的？

黎璃耸耸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一开始真想不到钱宇有什么理由为你做这种犯法的事情，直到看到你以孟青青挂号的病历单。想不到啊，你和钱宇还有那么一段。”

“黎曼，其实不是钱宇纠缠你，是你俩郎情妾意，但是你又嫌弃人家穷，没个正经工作。你就利用他对你的感情，让他帮你办事儿。”

黎璃思索片刻，说：“让我想想啊，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就彻底铲除了我这个眼中钉。要是没成，钱宇这个定时炸弹也因此获罪，你也解决了心头大患，是不是？”

既然都被黎璃发现了，黎曼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黎曼冷笑一声，“所以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的确，我没有证据。所以我现在只能跟你在这边吵吵，你看我多没用。”

“是！你就是没用！”黎曼说，“不管是你，还是钱宇，所有阻碍我的人，都该死！”

“还真为钱宇感到可悲，没想到竟然爱着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黎璃说。

“你以为他就很高尚吗？他不过是看我长得漂亮，以追到我在他兄弟面前涨面子！”黎曼说，“不过没关系，我也是利用他！利用他帮我赶走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

黎璃哦了一声，“所以你既不爱钱宇，也不爱江屹川？”

“江屹川？我当然爱他，我爱他的钱，他的权利。这些，都是钱宇给不了我的。”黎曼说，“黎璃，你别整天高高在上的，等你经历过我经历的事情，你就会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可是孟青青，我也曾真心对过你。”

黎璃没叫她黎曼，而是叫她以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