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求之不得。”
“你若喜欢,不如和你皇兄说说,也可以到铁甲军去……不过,一个歆瑜就够母后操心了,你再去,母后担心……”
宴寿虚扶着程莞的手臂落座,“儿子不去。儿子府里也有师傅,如今的功夫也不错呢。”
“那就好……那就好……”
……
韦雁自会事殿出来,长叹一口气。最近这宫里喜事连连,虽已复朝,可政事明显没有以前多。再这么下去,她就没有办法寻借口留宿在宫里了。
想到昨夜和韦蝉询问何时动作,她只拿出手里的那包药粉晃了晃,甚是志得意满。她有些看不惯,故意好奇地接过,打开,“毒药?”
韦蝉惊讶地看着她无所反应,她撇了撇嘴,语气严厉,“妹妹还是严谨些。若是事败,恐怕你我都得受牵连。”
韦蝉的后背微微激出一层薄汗,重新接过那药,仔细嗅了嗅,确实没有什么反应。
看着韦蝉若有所思地离开,韦雁才摸了摸腰间香囊中的避毒珠,“打压一下她也好,省得手脚毛躁。”
这避毒珠是母亲特意花重金为她寻来的,就怕她进了宫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
走着走着,“嘭!”
“你是?”
宴寿蹙紧眉头,居高临下地询问。
韦雁抬眸一看,竟然是寿王。
“参见王爷,微臣恍惚,冲撞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你见过我?”
宴寿凝眉。
韦雁怔了下,“是,宫宴上,曾远远见过。”
宴寿点了点头,“也罢,你去吧。”
“是。”
听着韦雁快步离开,宴寿蓦然觉得她的声音,似有些熟悉,可又完全不一样。他连忙转身,那转弯而去的身影,明明和晨起他碰到的那个人,那么相似!
难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