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琦低眸思忖,回想着头前阿柔的话来。
“我看着瑜儿面色苍白,脚步虚浮,分明有些像妇人小产的迹象,若是普通伤情,她不是说已经休整了个把月吗?怎么会还这样?”
初闻此言,他还有些不可置信。只是,想到前些时日的风波,程琦和方柔对望一眼,俱是点了点头。
他夫妇二人向来不设秘密,会事殿那事,方柔也是知道的。
看着方柔亲自去了歆瑜帐中,程琦等得是焦虑不安。果然,没一会儿,方柔便掀帘进入。
“所猜不假。我假借为她增添棉衣为由,避免女子体寒,伤了月信。她却吞吞吐吐,说她一向不稳,早已习惯了。可是,你是知道的。瑜儿是常常到府上的。所以,她在撒谎。”
程琦的心里当时便“咯噔”一下,只停顿了下,便慌乱地招手,“快,快,送回去,送回去。”
“送回去容易,可那吕琅呢?瑜儿没过几日,肯定要闹着回来的。”
方柔在一旁温柔地提醒。
程琦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没想出个所以然。
方柔在一旁低低笑了一下,“不然,就跟瑜儿说,吕琅护送有力,恩准他休整月余,再加以封赏,这样也能让瑜儿安下心来。”
此时,程琦才觉得方柔这计策,真是一举两得!
“反正,此前已经是允了吕琅休整,虽然他也不曾离开兵营,不过,拖拉些时日,应该不成问题。待你母后的书信一到,把歆瑜送走,到时候再从长计议。”
宴清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也罢,便如此吧!”
两人之间的商谈,歆瑜自是不知。
她只知道,当晚的宴清,亲自又去看望了她,直接冷言道:“瑜妹也该为弘国好好想想,而不是只想你自己!”
歆瑜气得当场赌咒发誓,若吕琅的性命没了,她一定绝食至死!
宴清看她态度如此坚决,遂一甩袖,令人关了宫门,设了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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