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虞幼鱼化作一道黑烟儿,遁入地底去了。
京城底下,朱雀城的风波倒是已经稍微平息了一些。
——真是大手笔啊!
赈灾粮啊!
——一个敢于图谋第五境的家伙,恐怕已经修至了第四境上品或圆满才是。
还接连屠杀残害了好几个村庄。
那就是这么一个朝廷重臣,怎么就被砍了脑袋了呢?
末了,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
而这个事儿自然就落在了朝廷掌管土地,赋税,仓储的户部身上。
有丰沃的黑土,自然也有贫瘠的黄土。
“造孽哦!”
<div class="contentadv"> 而听他们所说,余琛也对眼前这被看了头的大官儿,有所了解。
“还不够啊……”
手链脚铐给他带上了。
余琛听罢,点了点头,感叹一句:“这些日子京城还真是不太平啊,开年才多久,都死了好多朝廷命官了?”
“咱听说啊,原本那赈灾粮运送的时间,数量,路线都是绝密,除了那运官本人以外,就只有陛下晓得。
只不过随着那事儿的发生,“判官”的名儿已经完全在京城里边儿传开了。
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不是别的,就是那只闻其名却从未见其中人的“顺天反贼”。
但也因此,那些个地方,粮食难生,千里黄土。
原本吧,这事儿应当有尚书亲自负责,但偏偏那几天尚书染病,事儿就只能落在即将退休的户部侍郎张淳亦身上。
只晓得那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是死了。
而那漆黑的棺材上,一个眉头紧皱的小老头儿的鬼魂,唉声叹气。
大夏朝廷,三省六部,再加上御使台和那占天司,几乎把整个大夏朝廷给包完了。
况且听说运粮队所有人都死了,就侍郎大人一个人活了下来,这怎么想怎么奇怪啊!
甚至不少原本肆无忌惮的官员都收敛了好多,生怕变成了下一个朱雀城守!
不过也好,那些贪官污吏收敛一些,老百姓的日子也要过得好些。
虞幼鱼盘膝坐在余琛床上,突然开口道:“妾身出城的时候,看见一队送葬的队伍——那棺材上坐着个唉声叹气儿的老头儿,好像是个大人物。”
但这一去吧,就出了问题。
虞幼鱼接受了余琛的册封,自然能看见冤魂怨鬼。而这些日子,她也自然晓得余琛在干什么活儿了——度化亡灵。
前呼后拥,加上那抬棺的,奏乐的,放炮的,林林总总怕是有两百多人。
棺材重重地落地。
他这一死,彻底让“判官”的名儿成了京城最脍炙人口的传说之一。
且说这大夏吧,地大物博,幅员辽阔,那土地自然也有好有坏。
还是十几个州的赈灾粮!
这话一出,其他四个敛官儿也是连连点头。
——这一大清早,刚从京城底下回来的虞幼鱼,就拉上余琛,兴致勃勃地跟他讲了这些天京城底下因为余琛而发生的变化。
“他们已经在往山上赶了,应该快到了。”虞幼鱼咂了咂嘴,道:“妾身听那些百姓说,那棺材里的还是朝廷一个不小的官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