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宫中都觉得他宠爱的是贵妃，难怪昨晚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才会那般伤心，以至于说出那些话。

君赫宁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案，一下又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眼神看着前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违背了和凌栩清的承诺，所以他内心对凌栩清一直怀着愧疚，总是想要尽力去弥补她。

昨晚君赫宁知道凌栩清是故意留着他，他之所以选择纵容，是因为他能够理解凌栩清。

是他曾经将凌栩清捧得太高，以至于如今的凌栩清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可是......

他昨日对凌栩清的纵容，却让阿鸢如此伤心。

君赫宁在朝政上向来都是游刃有余，从未有过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

然而面对她们两人，每一个他都不想去伤害。

他是皇帝，不应纠结于这些儿女情长之事，给阿鸢宠爱，给凌栩清地位，并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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