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吗？”

顾清泽此前便心存猜测，而这猜测又已被楚凌霄所证实，然而，那不过是有关贺兰师兄和陆师兄的部分端倪罢了。

在顾清泽眼中，贺兰师兄的性格是有些不靠谱且肆意跳脱的。

想到这里，顾清泽把脑袋凑近楚凌霄，像是撒娇一般：“凌霄，我想听，你给我讲讲呗。”

楚凌霄并没有因为他的撒娇，立刻就告知于他，而是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

“想听啊？那清泽你必须要保密，而且不能让贺兰师兄和其他人看出来，不然我就不跟你说了。”

顾清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还用手在嘴巴处比划了一番，示意自己肯定会守口如瓶。

实际上，就算没有凌霄的提醒，他也不会吐露半字，毕竟这算是变相的暴露了凌霄的能力，而且这也是不道德的行为。

楚凌霄这才安下心来，缓缓凑近他，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贴，毫无间隙，两具身躯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挨着。

顾清泽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原本身处温泉之中，周遭已然温热，加之凌霄靠得如此之近，他莫名感觉更加燥热了，连口中也变得有些干。

难不成是凌霄把他周围的氧气给夺走了？不然，他怎么会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顾清泽思绪纷乱之际，楚凌霄的唇已近在他耳垂之畔，堪堪停住。

“清泽，你想听哪一部分.....唔，算了，我从头开始讲起吧。”

楚凌霄讲述得极为细致，将他凭借自身能力获取到的有关贺兰师兄的种种信息，一点一滴地告知于他，并且是以尽可能客观的视角陈述，未掺入过多个人的情感色彩。

顾清泽也听得极为认真，渐渐地，他沉醉其中，竟也不觉得周围那样燥热了。

待凌霄说完，先是在他耳唇处轻吻了一下，这才缓缓稍稍离远了些许，但距离依旧不远，凌霄的面庞近在咫尺，只需再稍稍凑近，便能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