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桦国国安太狡猾了,他一直都在故意制造声响,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我们一直等同于是在被他牵着鼻子走。”
小分队长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深知自己和队员们已经陷入了张行设计的圈套,但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心中对张行的恨意愈发浓烈。
但张行并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他又在另一个方向制造出了新的线索,利用一些废弃的电线和金属片,在一个通道的角落里制造出了一个看似临时搭建的通讯装置,这个通讯装置看起来还在运行中,有一些微弱的灯光在闪烁,仿佛正在发送着什么信息。
raSS分队的间谍们发现这个通讯装置后,又陷入了新的猜测和混乱。
他们开始争论这个通讯装置是不是张行留下的,以及他是否正在通过这个装置与外界联系,一些间谍认为这是张行故意设下的陷阱,而另一些间谍则坚持认为这是抓住张行的关键线索,队伍内部出现了分歧,争吵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鸣镝趁机朝着淡水管理舱的方向潜行,他避开了巡逻的间谍,凭借着对渡轮内部结构的熟悉,顺利地找到了淡水管理舱的入口。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舱门,进入了淡水管理舱。里面摆放着各种复杂的管道和设备,鸣镝迅速找到了节温器的位置,他开始动手破坏节温器。
在破坏节温器的过程中,鸣镝遇到了一些小麻烦,节温器周围的空间比较狭窄,操作起来有些困难,而且,他必须要确保破坏得足够彻底,不能让敌人轻易修复。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小心翼翼地拆卸着节温器的关键部件,同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防止敌人突然出现。
随着他的操作,节温器逐渐失去了作用,冷却系统开始出现异常。鸣镝完成破坏后,迅速离开了淡水管理舱,朝着与张行约定的地点赶去。
另一边,在发动机舱严阵以待的邱开山,双眼死死地盯着舱门入口,然而那道可疑的身影却迟迟没有现身。
“距离发动机修复好的消息散布出去,总共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些没耐心的邱开山,忍不住朝身旁的一名raSS队员询问了一声。
那名raSS队员立马对了一下表,回应道:
“已经二十五分钟了。”
邱开山紧皱眉头,他突然意识到,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两个间谍分队还没传来消息,一定是有情况发生了。
下一秒,邱开山立马让人联系了两个分队。
对讲机里很快传来两个分队队长的汇报声:
“报告长官,我们在动力舱附近发现了疑似目标的踪迹,他先是在左边通道口制造出了特殊气味,吸引了我们的注意,但我们追过去后,却发现空无一人,之后,右边通道又传来脚步声,等我们赶到,却只看到一个破工具盒,后来他又在管道上弄出动静,我们追过去之后,只发现了一顶帽子,现在我们完全失去了他的踪迹,这混蛋太狡猾了,把我们像木偶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们这边也一样,在配电室附近,一直有奇怪的声音传来,像是有人在破坏设备,又像是有人在故意制造恐慌,每次我们赶过去,都什么都没发现,只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像是一根断裂的电线,或者是一个被打开又合上的配电箱,明显是故意用来误导我们的。我们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在那里瞎转,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邱开山听着这些汇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这才意识到,这名潜伏进渡轮的桦国国安,远比自己想象的要狡猾。
难道是他?
下一秒,邱开山脑海里倒映出了一道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