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肆摇了摇头,心想,应该是他搞错了,茫茫人海哪里那么容易碰到。
傅肆走出医院,与安浅像是相交线,有过交集,但是渐行渐远了。
权衍墨只是一点外伤,包扎好后,就可以出院,至于安浅,再是两天,就能回国了。
住在颠北的最后一晚,两人还是住在琉璃馆。
云慕早早的睡下,但是却做起噩梦来。
在梦里她梦到了季芙,季芙的脑袋上有一个大.大的洞,洞眼里不断的留着鲜血,她朝着自己扭曲的蠕动,想要爬过来。
“不要,你不要过来。”
但是在梦里,季芙冰冷的手一把抓住云慕的脚腕,嘶吼着道:“怎么被打死的人不是你呀!”
“啊!”云慕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不住的喘着气。
她打开了所有的灯,颤抖着手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外面在下雨了,雨水一点一点的飘进来,她穿着拖鞋,想要去把窗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