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江昱珩大概是太熟了,从小就在一起,牵手或者抱一下什么的,都是常有的,所以真没有那种恋爱过电的感觉。

此刻我似乎有些理解江昱珩对谢萧说的那番话了。

秦墨大步的上了楼,水在他的脚下溅起水花,竟有步步生莲的感觉。

我怔看着秦墨上了楼,直到邻居大妈问我,“小姑娘,那是你男朋友吧,一看就是个能干的小伙子,真不错,真有劲。”

“还不怕脏,直接趴地上,”另一个大妈附和。

“现在这样的小伙子真不多了,姑娘你真有福气......”

我的脸发烫,心头有什么感觉微动。

水很快就小了,我也上了楼,门是开着的,地上全是水。

我提着裤角趟着进去,来到了洗手间,秦墨正在卸水阀,看到我给了解释,“这个地方断裂了,应该是年久没用腐蚀才断裂的。”

他没说错,十多年没用了,怎么可能不腐蚀。

我没说话,秦墨又道:“这个房子里的水管都老化腐蚀了,为了避免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最好全换了。”

“这么大工程?”我惊讶,也有些头痛。

“还好,”秦墨说着已经把断开的管头卸掉了,然后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