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嘴里的苹果彻底的咽不下去了。
我将苹果放下,没有接话。
“姐,我觉得不太可能,”袁小黛又来了这么一句,“如果她怀的真是江总的种,那她早就母凭子贵了,而不是看到你总一副低眉顺眼欠你二百五的样子。”
我也是服这个袁小黛了,骂人呗,还捎上了我。
我无奈的摇头,“到底是谁的种,她应该清楚,你要是真好奇,可以直接去问她。”
袁小黛哼了声,“我才没那个熊功夫,有那空我多看两眼秦工了。”
听她提起秦墨,我想到他还没回来,我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迂回的问:“你现在跟我聊天,是下班了吗?还是又找拉屎的理由跑厕所偷懒了?”
“姐,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袁小黛抗议了,“我们秦工现在可有人情味了,比平时又提前下班了。”
“哦,那下班多久了?”
“半小时了,我都到家了,正沙发躺呢,”袁小黛说这话时,我已经计算了秦墨回来的时间,他应该回来了。
可我并没有听到动静,或许在路上耽搁了。
“你们现在这么早下班,晚上也不加班,工期能按时完成吗?”我问了袁小黛。
那边的袁小黛似乎是喝水或吃了东西,我听到清晰的吞咽声,“秦工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