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墨没有一点迟疑。
“可是......你会有危险,昨天那些人背后的势力一看就不小,”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秦墨眼底闪过一抹无畏的刚硬,黑眸直视着我,“怎么,怕我出事?”
这话有些暧昧,但我还是点了头,并劝他:“秦墨,不论是你父亲还是你父亲的老板,他们已经死了,你就算调查出什么来,他们也活不过来,但为此要让你陷入危险那就不值得了。”
秦墨的眸光深了几分,“你是这样想的?”
“人要往前看,而不是纠结于过去,”这是我爸爸活着的时候常跟我妈说的话,我一直记得。
“嗯,我知道了,”秦墨继续吃东西。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现在就抬腿走人又不合适,于是看着扫荡剩下菜饭的秦墨,表达谢意的奉上彩虹屁,“你做饭的手艺这么好,也是当兵练的?你不会是当的勤务吧?”
他当然不是,他跟我说过是特 战 兵。
“我妹妹从小身体不好,挑食,练出来的,”秦墨的话让我愣住。
“你还有妹妹?”
“嗯,亲妹妹,”他似怕我误会的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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