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已经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

很显然他不想再与我继续聊了,我看他只拿着一副碗筷便说了句,“菜也不吃了,一并收了吧,还有把厨房给我弄干净,我不喜欢乱。”

他嗯了一声,然后进厨房洗漱,我把剩下的粥喝完,然后拿着碗筷进了厨房,递给他。

秦墨接过的时候,我说了句,“剩下的菜你也带走吧,我要出趟远门。”

他洗碗筷的动作微顿,都没问我去哪的回了一个字,“好。”

这一个字很利索,却是让我胸口像是堵了口没咽下的饭菜。

我十分不舒服,边往外走边说了句,“一会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关好。”

说完,我进了卧室,拿出手机打开订票软件,订了一张远走的车票。

当天晚上我就离开了家,秦墨不在,因为他家的窗户一片漆黑。

江淮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在候车室了。

这次我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坐高铁。

虽然会多耗两个小时,但我喜欢人在地上的感觉,比在空中飘着踏实。

“杉杉,车修好了,你在哪我给你送过去,”江淮的声音是那种温暖治愈系的。

我看着候车大厅里都低头刷手机的人,淡淡道:“先放修理厂吧,我自己去开。”

江淮沉默,我接着说了句,“我知道那家修理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