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眼中有泪,不想让我看到。
这是标准脆弱又内心坚强的姑娘。
“嗯,”我也不敢多说。
因为我也是鼻尖酸酸,我怕我会先她掉眼泪。
离别真的是这世上最软的刀子,却伤人最疼。
“我已经让朋友帮你联系医生,等联系好了,我跟你哥一起来接你,”最后我抱着她的时候,给了她新的希望。
“好,我等着嫂子,”秦莹这话是对我最好的鞭策。
所以我在回去的时候,又给温凉发了消息,她要我下飞机直接去找她。
来的时候我坐的高铁,回去的时候是坐的飞机,我一直在睡,梦里全是这几天跟秦莹在一起的情景。
一起弄花拈草,一起在河里洗衣涮物,还有躺在一张床上谈天说地。
下飞机的时候还是空姐叫的我,飞机落地已经是傍晚,我打了出租车回去,不过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修理厂取车。
我还没到修理厂,手机响了,是江昱珩打来的。
自从他与周彤官宣后,他没有再纠缠我,现在找我大约有事。
我接了电话,还没等我出声,江昱珩便问我,“我爸真的一夜白头了?”
这话问的我神经一缩,这都是几天前的事了,他才知道?
而且他会问我,证明他都没有见过江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