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最终还是秦墨开了口。
“还好,”我说话的时候,恰好有一股风吹过来,卷起了我的头发,吹到脸上。
我抬手拨了下头发,再看秦墨时,只见他看我的眸光愈发深邃了几分,而且我看到他的喉结又滚了滚。
我的目光定格在他的喉结上,“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这一趟他家之行,我知道秦莹肯定什么都给他透露了。
“你要是喜欢那儿,以后......”他说到这儿顿住,没有往下说。
我挑了下嘴角,“以后什么?”
秦墨的喉结又滚了一下,“以后......可以去那养老。”
“我一个人?”我又嘴快过脑子。
“我可以陪你,前提你愿意,”他这个人还是打直球。
我却在这时又退缩了,以后谁也说不准,更别说‘老’这种遥远的事了。
“我帮秦莹找了这方面的专家,你把她的病历资料给我,”我切了话题。
我昨晚还在心底腹诽温凉鸵鸟,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我是有一点鸵鸟,但我也有别的心思,那就是吊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