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医生,经常在手术台上一站几个小时,甚至还有十几个小时的人,这一小时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我就不行了,本来就没有站功,再加上昨晚的劳累,我真是腿酸背痛腿哆嗦。

我晃了晃酸痛的腰,看着不远处被围着的顾岩,“你这学长挺能讲的。”

我感叹完又说了句,“讲的不错。”

这是真心的夸赞,我一个门外汉听的都明明白白,而且也从顾岩的讲解里,了解了我们当代医学的神奇与伟大。

“你怎么了,虚的跟做完坏事似的?”温凉没搭我的话茬,反而发现了我的不对。

不愧是专干妇科的,真是火眼金睛,看出我的不对,还看出我是因为什么不对。

我呶了下嘴,“是有点劳累过度。”

温凉眼睛睁大,“你,你来真的了?跟谁?”

前面的话还能理解,后面这两字就有些毁三观了。

我四下看了看,幸好没有别人,我咬着唇,“温大凉,你觉得呢?”

温凉盯着我思忖了几秒,“秦墨?”

我不可置否,温凉点头,接着摇头,“真没想到啊,江昱珩跟你一起十年,竟然没干过秦墨,让他后来者抢了个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