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欺骗我,不给我说实话。”
“嗯?”他不解。
我咬着杯沿,“我以为许瑞身后的秦老板是你,以为你是故意隐藏身份骗我。”
“为什么以为是我?”秦墨又问。
我想到那天在楼梯间听到他和许瑞的电话,而那天我还听了他别的电话,如果我说出来那他一定猜到了。
“因为你也姓秦啊,而且许瑞很巴结你的样子,让我联想了,”我给了这样的解释。
“现在知道不是了就不生气了吧,不生气就好了,”秦墨这么风淡云轻的,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秦墨,”我又叫了他,然后像先前在饭店包房时那样又勾住他的脖子下拉,送了他一个牛奶吻。
只不过这次秦墨没有像先前那样老实,而是扣着我加深。
在我们吻的升温即将起火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温凉。
现在秦莹还在医院里,她的电话我可不敢不接,“温大医生......什么?你说一遍。”
“秦莹可以手术了,这两天就可以!”温凉的声音从我打开的免提里放了出来。
秦墨立即看向我,我冲他点头,确定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