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飞机已经起飞,电话我是不能接的。
我拿过他的手机,果然看到是秦墨的号码,但我亲手给挂掉了,并给他开了飞行模式。
飞机升空,乘务员也拿来一条毯子给我,并问我要喝什么。
“不用,我刚吃过夜宵,”话落我就感觉江昱珩再次看向了我。
而我却看向了窗外,漆黑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人心慌发碜。
这一路,我和江昱珩都没说话。
甚至我都没问江爸爸突然病急的原因。
飞机停下,我们赶去了医院,江妈妈和江淮还守在抢救室外,看到我江妈妈一下子哭了,好似她强撑的坚强在看到我的时候都分崩瓦解了。
江妈妈这个人很乐观,很少会这般痛哭,可见江爸爸有多危重。
“杉杉,你叔叔真有事,我该怎么办?”江妈妈拉着我,听得出来的害怕和恐慌。
这种感觉我懂,当年我爸妈出事后,我听到消息,第一个感觉就是害怕,心底不停的问爸妈没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阿姨,没事的,叔叔不会有事的,”我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