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这个电话刺激到了江爸爸?
我立即问,“阿姨,叔叔的电话呢?”
江妈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没带......可能是在家了。”
现在肯定不能回去拿,但我总感觉这个电话有诱因。
江淮和江昱珩两人很快回来,只是他们的脸色都不好,应该是江淮更知晓江爸爸的病情,而且把实情告诉了江昱珩。
我的心揪的更紧了,我也想问清楚一点,可江妈妈紧拉着我不肯松开,好像把我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我们又等了一个小时,抢救室的门打开,医生神色疲累的出来。
“医生,我爸怎么样?”江淮和江昱珩两人同时开口。
“血止住了,但是癌细胞肝转移,情况不容乐观,”医生的话像是一块巨石砸了下来。
面对着我们的沉默,医生又人道的劝了句,“你们也别太担心,只要病人心态好,还是能多扛些时间的。”
这话有安抚作用吗?
没有。
江爸爸的生命已经被按响了倒计时。
“谢谢医生,辛苦了,”江昱珩还是表达了谢意。
江爸爸被转进了监护室,只允许一个人进去。
这个人怎么都不该是我,可江昱珩和江妈妈都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