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恶意的揣测,而是我与江昱珩这种罕见的血型还险些成为夫妻,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最重要的是江家人没有一个人提起过这事,而江淮他们又是知道的。

如果他们内心坦荡,完全可以大方的说出来。

“杉杉,杉杉...... ”江淮连叫了我两声。

我抬头对上他的担忧的眼睛,“嗯?”

“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江淮问我。

我咽了下喉咙里的干涩,“没什么,怎么了?”

“东西我都收拾完了,你还有什么要收拾或要带的吗?”他的声音十分轻柔。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

这个病房我从醒来到现在只打量了两次,一次是寻找秦墨,这一次是寻找东西。

江淮走到我的面前轻蹲了下来,“杉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我刚要摇头,病房的敲响,接着是医生和江昱珩进来。

“让医生给你做个检查,万一有什么不适,在飞机上不好处理,”江昱珩解释的时候,眼睛落在江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