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听到了,连忙把手机一丢便过来扶我,“醒了,怎么不叫我?”

“我饿了,”我也不多说废话。

他笑了,“就知道你会饿,这一点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样,每次感个冒发个烧,醒来后第一件事你就是吃。”

确实是如此,别人生病后都是没胃口,我不一样,我害饿。

那时江妈妈都会笑着调侃说:“感冒发烧不是病,就是吃想不想动。”

江昱珩说话的时候也拿手试了试我的额头,“不烧了。”

他说完又抽了湿巾让我擦手,他则打开了准备好的吃食。

不用问全都是我爱吃的。

虽然我跟他在一起的十年,他没有多爱我,但有一点得承认,他对我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还是很清楚的。

凉拌木耳配黄瓜丝,还有红 豆雪梨粥和饺子,每一样都是我好久没吃,但想吃的。

自从秦墨跟我分开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如此合胃口的菜了。

尽管饭店里想吃什么都有,但没有家常味,确切说是没有秦墨做的味。

他把我养刁了,现在却甩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