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厅内,灯光通亮。

跟以往不同,江妈妈看到我没有像从前那样热情,只有慌张。

江爸爸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不得不说他得了重病以后,整个人瘦了很多,而且白头发也比从前多了。

他看着我和秦墨进来,神色未变。

江妈妈很是局促的站起身来,“杉杉,秦墨,你们来了。”

“阿姨,叔叔,”我还是像以往那样跟他们打了招呼。

江爸爸对我做了个坐的手势,保姆很快就端了茶水过来。

“受伤了吗?”江爸爸先开了口。

我想说没有,可是手腕那儿火辣辣的疼着,那是几个小时的捆绑勒出的淤痕。

江妈妈也看到了,手伸了伸似乎想看看我的伤,但终是没有伸出手来。

她似乎是在打悚,完全没有之前对我如亲生女儿一般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