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久等了,以后可以先躺下休息。”谢君恒的淡淡地笑着说道。
沈清歌意识已经恢复清明,面色平静地说:“我应当等陛下的,不能为您分忧,在一旁相伴也是好的。”
然而,她的心里想的却是,还有下次?真是谢谢狗皇帝的开国老祖宗,最好是不要有下次,奏折就应该在启德殿批。
两人上了榻,夏竹把床幔放下,就到外面和福安一起守夜,这一夜没有让她们俩尴尬的动静,福安也没有再数星星。
凤仪宫中一夜无话,钟粹宫里,贤妃却是暴躁的连打带砸。
“娘娘,别砸了,再砸下去,这陈设都要换了。”琼枝心疼的劝着贤妃,贤妃听到这个更是来气,在山庄的时候就听皇后娘娘弄了个什么新规矩。
她齐家有的是钱财,才不会在乎这点儿了,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哼,凤仪宫那个小家子气的,不是说沈家的主母是个商户女吗,难道没见过钱,果然商户女养的女儿也是从钱眼里钻出来的。”
琼枝害怕的把门窗关好,“娘娘,您如今已经被禁足了,可不能再说对皇后不敬的话了,在心里想想就是了。”
“凤仪宫的那位,下午派了人把大皇子接走,算怎么回事,自己不会生,就拼了命的抢别人的?”贤妃越说越来气,面部狰狞,声音也破了嗓。
“娘娘息怒,那个端午不是说皇上的意思吗?”琼枝伸手顺着贤妃的气,真的怕贤妃气的厥过去,再惊动了皇上,更是麻烦。
贤妃逼着自己渐渐地平静下来,她知道这样乱发脾气没用,得让皇上看到自己得改善,皇上才会让大皇子重新回到钟粹宫。
贤妃躺到床榻上,摸着自己得肚子,想着要是有了好消息,自己再对着陛下哭上一哭,说想念大皇子,皇上一心软就允了她,那是最好了。
这样想着,贤妃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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