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恒也轻轻地“嗯”了一声,条件反射一样,伸出自己的胳膊,沈清歌也习惯性的枕上去,大概是因为体力消耗不少,帝后二人很快就入睡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沈清歌醒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是放着被子,温顺的躺在她的身边。
夏竹勾起床幔,面上带着笑,“皇后娘娘,您醒啦?”
沈清歌有点儿不解的点了点头,“我最近一直是这个时间醒来,你今日看着兴致不错啊。”
夏竹一边伸手扶着皇后娘娘,一边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是半个时辰前,皇上走的时候,说昨夜您颇为劳累,叫奴婢们不要吵醒您,奴婢高兴而已。”
沈清歌自认脸皮不薄,但是没想到谢君恒的脸皮更是厚,晚上劳累有什么好说的。
夏竹看着皇后娘娘的脸上真的是浮现了不好意思的羞红,也不再说皇上了,叫来冬梅,梳妆打扮。
冬梅看着皇后娘娘的脸上,还带着潮红,她发现只要皇上留宿,第二天就能省了胭脂,也是笑嘻嘻的。
但是她可不敢出言打趣皇后娘娘,因为皇后娘娘总有办法将她羞得无处躲藏。
沈清歌刚刚打扮完,秋荷就进来了,“皇后娘娘,家里递了牌子进来。”
沈清歌闻言,有点纳闷,才见了母亲十多天,年底了,不在府里忙着过年的事儿,怎么又一大清早又递了牌子进来呢?
“秋荷,可有说是何事?”沈清歌面色平静地问道。
秋荷面色为难地说道:“递牌子的时候,家里的小厮说,他就是过来递一趟,夫人叮嘱您不必应。”
听了这话,沈清歌倒是更加好奇了,递了牌子,只是为了走个过场,看来是为了别人办事。
但是母亲不想办,可提请求的人,大概是不好拒绝之人。
沈夫人也是个果断之人,不能拒绝的人,是谁呢?
沈清歌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刮着,试图找出点线索来,可惜,这人大概是原主不待见的,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沈清歌自然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既然母亲说了不必应,那就推了就是,想来是个无关紧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