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谢君恒看着冯良仪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以后,别穿了,不好看。”
“冯良仪,您请,敬事房的轿子一直在外头等着呢。”
福安自然是知道皇上的意思,这冯良仪穿的衣服,意欲表明芍药承宠,不羡牡丹,可惜,弄巧成拙了。
冯良仪看着福安有些红的脸,有些懊恼的提步离开。
直到她坐上了回临水阁的小轿子,也没想明白,皇上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天。
谢君恒很快入睡了,但是做了梦,梦里面,场景在不断的变换着。
一会儿是他斥责小皇后,说她为人善妒,难堪国母,一会儿是小皇后变得端方大度了,他很高兴,但是也有点失落。
一会儿,则是小皇后陷入昏迷,他过去看他的那几次,梦里的他是有些冷漠的,他看了都想叫他温和点儿。
小皇后最是怕疼了,也最怕喝苦口的药汤了。
一会儿,场景又变成了,小皇后和他之间的闺房之乐,他感叹着着这样的皇后可真是宝贝。
就在他浑身火热,欲上高峰之时,谢君恒惊坐起来,看着自己下半身的不堪,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去了后面的浴室,没叫福安。
只是自己将寝衣脱下来,直接扔到了浴缸之中,销毁证据。
自从通了人事,自己已经十来年,没如此荒唐了。
换好衣物,辗转反侧无数次,终于入睡了。
守夜的福安,也放下心来,他知道皇上刚刚做了什么,那粗重的喘息声,骗不了人的,皇上肯定是梦到皇后娘娘了。
不会是别的原因,有的时候,旁观者清,他比皇上看的更清楚,这种事儿,是讲不了什么自尊的,就算是帝王的尊严,也低如尘埃。
因为,这玩意儿,它是不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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