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后宫中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跟自己走的这么近,原来背地底都是算计,终究是自己交浅言深了。
算计的是什么?肯定不是皇上的宠爱,因为她根本没有,那么算计的就是韩修仪腹中的孩子,因为自己和她关系最好。
王昭容不敢再往深处想了,万一韩修仪生产的时候,宫中的太医没有会剖腹的,或者说皇后娘娘当时没有允许太医剖腹的魄力,怕是祸事已经酿成了。
王昭容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看向皇后娘娘,用求助的眼神。
沈清歌看了一圈下面的几个人,三个妃嫔还可以,就是那个叫水仙的宫女,估计不知道经过慎刑司的多少次用刑了,手指都肿了,头发也散乱着,看来遭大罪了。
“水仙,你招认你家王昭容命你送去经过炮制的有毒人参,此事属实?”谢君恒厉声问道。
“回禀陛下,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奴婢是王家的家生子,老子、娘还有兄弟都是王家的奴才,奴婢万万不敢说谎欺骗您的。”水仙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说的也是真情实意的。
“水仙,你骗人,我根本没有叫你做过这事儿。”王昭容抬手,指向水仙。
“主子,事到如今,您嫉妒韩修仪能有个孩子,甚至梦里面都是咬牙切齿的,您还说生产的时候,就是难得的好机会。”水仙拿出一副不畏强权的姿态说道。
“你胡说,我哪里苛待你了,竟然将这死罪往我头上扣?”王昭容也顾不上体面了,上前一把扯住了水仙的衣领。
“王昭容,有话好好说,不可失了体统。”沈清歌轻声说道。
“是,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失态了。”王昭容摸了摸有点散乱的鬓发,小声道歉。
水仙看着王昭容在皇后娘娘面前的听话样子,不由得想起秋水轩的王昭容,因为不得宠,本来还好,但是韩修仪有孕之后,就变得十分暴躁了。
动辄打骂,丝毫不夸张,甚至比慎刑司的手段都多,直接用针刺进指甲之下,钻心的痛,她都忍下来了。
但是,两个月前,她听人说,家中十一岁的弟弟,被王家的少爷当成小倌玩意儿,生生的给折腾没了。
但是碍于她们一家子都是家生的奴才,无处诉冤屈,索性她来报了这私仇好了,即使是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