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一脸怒意却也不踏进院门半步,应是为了顾及鹿娇娇的感受,与她保持距离。
她笑,笑容有几分讥讽。
“将军有事?”
“你这样子,是觉得自己没错?”景承衍一脸不可理喻,“你昨日拿着母亲给的钱去捐资,却只留了自己的名字,昨日母亲并未当面拆穿已是十分顾及你,你如今这态度,又是做给谁看?”
“若真是为了我自己,不留名,只写姓,岂不是落空。”
她声音不重,却字字清晰。只要旁人稍加思考便知其中有内情。
可景承衍显然没有这样的耐心。
“你狡辩有何意义?”他冷言,“如今幸好是母亲出面澄清,也挽回了将军府名声,之前你失职让父亲和博瀚染病出丑一时就此作罢,你且好生反省!”
宋诗婉只觉得想笑。
自以为是。
景府上下唯景承衍一人养家,凭每月十几两的俸禄,他觉得景家靠什么拿出这一万两雪花银?
见景承衍离开,小萃便从房中出来。
“姑娘,这景府上下实在自负又无耻!”
小萃的话中肯,她看着景承衍背影,眸子闪了闪。
小萃见状,便知她定是有了主意,便问:“咱们现下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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