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也不奇怪,毕竟他们来的时间短。
那要是论和老百姓搞好关系,他们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八路军的队伍?
什么鱼水情深?商震所认为鱼水情深那是他自己想的,他自己都认为差不多就行了,那下面的士兵也就是不打劫罢了。
可人家八路军和老百姓那却真是鱼和水的关系,人家那是一家人。
可是他们东北军呢,那些纪律不好的也祸害老百姓的部队就不提了,商震他们在自己这片在老百姓中口碑也还不错,可是那些老百姓也不会告诉他鲁南游击队在哪里。
而这又是为什么呢?原因却是鲁南游击队很多的游击队员,那都是人家本地人参加的。
你商震的三营对老百姓再好,在他们看来那也是外人,或者说你们是是很好的客人,那可绝不是自己家的人,人家防范之心那绝对是有的。
如此一来,商震他们再想寻找鲁南游击队的踪迹,那个真是到哪都能听到人家的名,可是却偏偏见不到人家的影儿。
这你让商震他们又如何寻找?
而此时正在同一个屋子里的陈瀚文眼见商震那不太乐呵的样子便低声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文人嘛,就喜欢这么个调调!可陈瀚文这句话偏偏却又被秦川听到了。
咱别说秦川有没有文化,可是陈瀚文所说的这两句古诗的大概意思,秦川又不傻那也是能听懂的。
可是他却故意问道:“啥?我说秀才你说的是啥,什么腰带渐宽人不悔呀?”
“啥啥——就腰带渐宽,我啥时候说腰带了?没文化太可怕了!”挺好一句古诗那衣带咋就变成腰带了呢?秦川差点把陈瀚文的鼻子气歪了!
“我有听错吗?你不就是这么说的吗?老马,老马,哦,老马在圈里面没放出来。”秦川道。
平素里秦川总和马天放在一起。
可是这回他们所有人都是着便衣才来的,马天放有一只胳膊没有了,那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的,为了不想惹人瞩目,他就也只能待在营里了。
陈瀚文拿秦川没有办法,也只能不再吭声,而这时那房间的门就响了,钱串儿和栓娃子走了进来。
到了现在,栓娃子也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
他就觉得商震这些人肯定是看过水浒,自己就是那被逼上梁山的林教头林冲啊。
而且也多亏栓娃子跟商震他们在一起了,否则就商震他们这些人的口音那还能打听到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