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跟我说那马大炮为什么要打抱犊崮呢?”钱串儿又问。
“这话要说起来可长了。”李交通员说道。
“没事,反正二鬼子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你慢慢讲,我就当听故事了。”钱串儿笑了。
“这还得从他们家上一辈人说起。”李交通员也笑了。
“还好是上一辈你没有差两辈,再把大清国整出来。”钱串儿便也开玩笑。
“据说是马大炮他爹年轻的时候相中了抱犊崮家现在当家做主的那家的老太太。
当然了,那时候那个老太太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可是老一辈人讲当时马大炮他爹就是个二流子,好人家的闺女谁给他?马大炮他爹就让媒婆去提亲,结果人家当然不干。
好人家谁会惹二溜子,就找了个借口,说是那个老太太比马大炮他爹大了两个辈份,那哪有孙儿娶祖母的是不。”李交通员讲的津津有味。
山东人格外注重辈份,钱串儿是知道的。
“可是那叫啥孙儿啥祖母啊,就是一个姓,早出五服了,那还叫亲戚?”李交通对女方拒绝的理由也不赞同。
“那马大炮这辈儿又是咋回事?”钱串儿就问。
“这马大炮他老爹现在可还活着呢,今年六十多了,马大炮今年不到四十,大炮说的是他的性子,其实他在家是小子里的老二,马大炮也就是马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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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大炮可是比他爹混的好,现在不就是连长了嘛,手底下有百十来号人。
而这个马大炮呢在男女方面却是有一个和别人不大一样的癖好,别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