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个屁,那也是团长。”马二虎子也觉出不妙来了。
赵铁鹰现在是团长,他们这里级别最高的也是仇波,也只是个连长。
毕竟大家是一个师的,你可千万别说别的团的团长就收拾不了你另外一个直属营的连长,这个好像也说不过去。
更何况军队从来也是一个讲资历讲传承的地方。
那有的人后来都熬到了团长师长的,可是那见到了当年的老排长,老班长老连长,那也得趴着给人家敬个礼。
虽然说赵铁鹰也只是才给他们带了几天的团长,可那也是团长,仇波知道自己可不能跟赵铁鹰叫号!
要是赵铁鹰硬说自己这些都不是自己又该怎么办?你行吗?有难度!不死扛?你在那个老百姓被冤屈,良心上过意不去!
赵铁鹰走过来了。
堂堂团长不可能只是自己,他后面却又跟了十几个士兵。
只是当赵铁鹰很是威严的走到了正发生矛盾双方中间的时候,仇波他们的眼睛却也亮了。
因为赵铁鹰他们一闪开,他们发现在火光照耀之下,商震竟然也过来了,尽管只是商震一个人。
可是那又如何?
商震是谁?不能说商震一人可挡百万兵,可如果说赵铁鹰是天上掉下来的冰雹子,商震却也绝对是一把打开的铁伞,那绝对会把他们这些人护住的!
至此仇波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都说了天塌了别担心,那有个高的顶着呢,现在商震这个“个高的”不就来了吗!
仇波眼见商震来了,心中喜悦就又看向了钱串儿,大家都是兄弟,这时候是分享心中的喜悦嘛。
只是他再看向钱串儿时就见钱串儿很有些得意的样子。
这时他才忽然反应了过来,只怕是在第一架没打起来时,钱串儿就觉出不妙使已经派人去叫商震了。
那个薛连长已在赵铁鹰的耳边低语了起来。
大家很近,所以就是仇波他们也听了个大概,薛连长所讲无非还是那刀伤枪伤的问题。
仇波估计那个薛连长未必敢跟赵铁鹰说假话,因为那个男的的伤就在那摆着呢,刀伤就是刀伤,不可能变成枪伤。
也许赵铁鹰能约束下部下呢,仇波也只能这么想了,尽管他觉得让赵铁英这种护犊子的又死要面子的人放下架子认错,这种可能性不大。
而这头钱串儿却也凑到商震身边“鹦鹉学舌”去了。
其实这情形有些搞笑,就像两家打架的孩子都回头跟自家大人在告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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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两家“孩子”告状完毕,那自然就该两家的“大人”对面了,商震和赵铁鹰的目光便碰触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