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女官望着眼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李稷,毛骨悚然,“您怎么了?”
“没什么,”李稷打量着眼前看不出异常的中年女子,视线缓缓下移,落到姚女官的腰间。
那里和之前她呆在嬴抱月身边一样,挂着一枚半旧的荷包。啼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枚荷包有些眼熟。
“昭华君?”
姚女官心跳得越发的快,伸手不动声色地掩住腰边的荷包,“您不是和公主殿下在一起吗?为何会出现在宫里?”
她一开始看见这两人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宫中见鬼了呢。
李稷收回目光,轻声道,“我来前秦办点事。”
“是吗?”姚女官声音有些僵硬。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李稷让她觉得十分可怕,远不如之前在嬴抱月身边见到时那般温和可亲。啼
“你呢?”
李稷静静地望着眼前宫人打扮的女子,“是抱月让你回宫的?”
说起来他之前第一次在阿房宫见到嬴抱月的时候,这名女官就陪在嬴抱月身边,一直贴身侍奉嬴抱月。
“是的,”姚女官低头道,“奴婢现在是王后娘娘的婢女。”
“前秦王后的婢女?”
李稷怔了怔,“抱月让你在这里做什么?”
“昭华君,请恕奴婢直言,”姚女官抬起眼,壮着胆子问,“您是在以什么身份问奴婢?”啼
“身份?”
李稷一愣,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姚女官是嬴抱月的贴身宫女,她做的事就是嬴抱月的私事。他贸然过问嬴抱月的私事,他又是嬴抱月的什么人呢?
“抱歉,是我僭越了。在下不该多问。”
李稷顿了顿,向面前的女子道歉。
姚女官神情有些失望。
李稷的反应不是她想要的答案,这让她不禁担心起远在西戎的嬴抱月的安危。啼
“昭华君为何孤身一人来这里?”姚女官深吸一口气,“请问公主殿下可好?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殿下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