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无漾并没有理会女人的话,在他看来女人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跳梁小丑,他看向男人:“你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这样愚蠢的女人你都能看得上眼?谁在你旁边你都不觉得倒胃口吗?她除了那一张脸能勉强入眼,其它地方,还有哪里能拿的出手?”
听见周无漾这么说自己,女人顿时恼羞成怒,她恶狠狠地盯着周无漾。
“你是不是疯了?敢这么说我?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我好心救你一命,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这么说我,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给留什么情面了。”
女人放完狠话之后,又转过头一脸委屈地看向男人:“主人~~~他欺负我,你得替我罚他!”
这变脸的速度简直是比传统文化京剧变脸都要快,看得周无漾的眉毛挑了挑,心里忍不住一阵咋舌:头转的那么快,也不怕掉了脑袋。
对于女人的请求,男人直接应了下来:“好,那你说,该怎么罚他?”
女人的眼睛在眼眶里一转,眼里闪过一丝狠毒:“他对我不敬倒是没什么,可他刚刚话里话外都是对您不敬,他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我都能受着,可是对您这样,我忍不了,我觉得,您应该教教他,在您面前,谁才是主人,谁才是狗,我觉得啊,可以用烧红的烙铁在他的身上刻上几个字。”
男人顿时饶有兴趣地开口:“哦?那你说说,刻哪几个字?”
“刻上主人的贱狗这几个字,这样啊,就能时时刻刻都提醒他,您是他的主人,而他,是您的狗,然后啊,再把他吊起来,用全是刺的藤条抽满九九八十一下,如果他中途昏迷了,那就用盐水和酒精把他泼醒。
随后呢,再拿着刚才烧红的烙铁从他的嘴里伸进去,如此,才能洗清他口出狂言的罪孽,清理清理他满是污秽的口腔。”让人难以想象,女人拥有着几乎天使一样的面容,却能不眨眼地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男人赞同地点了点头,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微微皱了皱眉,低下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可是如果按照你说的这么做的话,他不就是死路一条了?”
“他敢这么对您,我这样惩罚他已经是很仁慈了,如果他在经历了这些还能活着,那就是他命大,如果他死了,那就只能说明是他自己无能,就该折在您手上,这不关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