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他回来,知道自己说的话被听到了,却没有丝毫畏怯或者愧疚。
他敢说,就不怕被找麻烦,仍然大大咧咧的坐在那,一脸不屑的道:“再讲一遍又能怎么样,看你这一脸的穷酸样,来这里装什么大爷?想哄女人上床,那得有点真本事。行了,别在这跟老子嚷嚷,该滚哪滚哪去!”
沈秋生眯着眼睛看他:“你很有钱?”
“那是当然,老子光靠卖股票认购证,这段时间赚了少说几十万。嘿,你小子见过几十万嘛?知道股票认购证干嘛的吗?看你这蠢样也知道不懂,小妞,老子跟他不一样。他是装有钱,老子是真有钱,家里存款上百万。怎么着,要不要过来跟哥啊,不说多,一个月给你几千块钱零花钱还是小菜一碟。就是你得陪老子睡觉,嘿嘿,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处了。”
姚雨葭听的满脸愤怒,更觉得恶心。
下一秒,沈秋生直接骂出声来:“去你吗的!”
他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那人的脑袋狠狠来了一下。
酒瓶破碎,红色液体从对方头上流下,有红酒,也有鲜血。
那人疼的痛叫出声,旁边两人立刻站起来,一边叫骂着,一边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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