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永盛帝阴沉的眼神。
叶定边扯了一下叶玄,压低声音。
“臭小子,你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嘿嘿,爷爷,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嘛。总不好半路撂挑子吧?”
“你的意思,你有破解之法?”
“嗯!”
叶玄自信的点了点头。
永盛帝猛然看向他。
“那你小子还不赶紧说,非要让朕逼着你说不成?”
“嘿嘿,陛下,臣没这意思。”
嘿嘿一笑,叶玄稍稍平静了一下情绪。
接着正色道:“以目前嵬名宏图搞出来这假国书和假传国玉玺来看。多半真的传国玉玺在他们手上。”
“至于他为何一开始没拿这传国玉玺做文章,臣有两种猜测。一种,是党项国不清楚我大靖对传国玉玺到底有多么看重,是以尚不确定怎么利用,所以让那嵬名宏图借朝贡机会,试探一二,而后再做谋划。”
“另外一种,吴王亦或者他的子嗣不愿意将真的传国玉玺交到党项人的手中,只让他们复刻了个假的。用这假货以假乱真借这次朝贡蒙骗陛下。”
“但不论是这传国玉玺是在党项人手里还是在那吴王手里,陛下其实都大可不必担忧。”
永盛帝凝眉,眼神冷峻。
“不担忧,若真如你所说,这传国玉玺在党项,且那吴王及其子嗣还在,党项人岂会不挑起我大靖皇位正统之争?“
“呵呵,这是自然,他们肯定会这般做。”
叶玄爽快的点头。
“但陛下完全可以不必多虑。先前臣说您高估了传国玉玺的作用,现在说您为何低估了自己……”
微微沉吟。
“陛下,您乃一代明主。即位之初,便逢北方突厥、党项进犯。”
“陛下不畏强敌,集结我大靖兵力与之鏖战,终大破之,保我大靖安宁。后与两国缔结盟约,与民休养生息十五年,在此期间,陛下革新吏治,涤除官场弊病,使国力渐衰的大靖重新焕发生机,如今,我大靖府库充盈,粮草齐备,兵马军械充足,百姓安居乐业,您之功绩有目共睹,岂是可以轻易抹杀的?”
“更重要的是,陛下坐我大靖江山已二十年有余,国内群臣武将拜服,国外,藩国畏惧天威,陛下早已经掌控一切,成为这世间最有权势之君主。”
“这般情况之下,还怕一个小小的吴王和那所谓的传国玉玺吗?”
“再说了,当年吴王私自带传国玉玺离去,本就是谋朝篡逆之举,他们若是真敢拿这件事煽风点火,妖言惑众,不正中陛下下怀,让陛下有了借口讨伐党项吗?”
叶玄此话一出。
叶定边眼眸猛然大亮,接着他狠狠的击掌,有些手舞足蹈。
“陛下,叶玄说得对。传国玉玺乃是君王随身之物,那吴王私自将其窃取本就是谋朝篡逆的行为,我们怕他作甚?”
“党项国若真要敢将其推到前台,我们岂不是更多了一个名正言顺向党项国发兵的借口了?”